整个包厢中的空气像是被人抽空,太窒息了。
宁鱼紧张地咽了咽,尝试开口:“今天多谢五爷。”
看不清他的神色,只听他冷嗤:“不敢,宁大画家这么有本事,哪儿用得上我救。”
这是真气着了。宁鱼一时想不出说什么,反而听见了门外突然而至的脚步声。
“叩叩。”
敲门都只有简短两声,来人很是局促。
“滚进来。”厉时雁随意在暗处坐下,长腿随意交叠,点了根烟夹在指间。
很快,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就带着几个长相标致,身材火爆的女人走了进来,语气谄媚:
“五爷,刚才的事情我已经听手底下的人说了,都是我们的疏忽,才会让…”
那人看向宁鱼,顿了两秒:“让这位小姐受了惊吓,实在是我们做的不到位,还请五爷赏个面子…”
他指尖叩了叩扶手:“吓着的不是我,该求的人也不是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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