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个理由也作废。
宁鱼顶着他的目光,声音越说越小:“我不想做。”
“不想?”他挑眉,俯身在她耳后咬了一口,感觉到她浑身一抖,笑得更混:“你想。”
“我不想。”宁鱼攥了攥手掌心,酥麻的感觉冲击着他的理智。
“那我想做。”
说完,男人火热的躯体已经压了下来。
宁鱼挣扎无用,只能被他再次拉进深渊。
……
“三爷,北苑有动静了。”
手底下的人禀报道。
林叔诚躺在竹榻上,“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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