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觉得今天文贤莺的胸脯有点不同,和文贤婈的差不多,极具诱惑力,即使是走得那么的轻盈,还是有点微微抖动。
文贤莺走到石宽面前,停止了鼓掌,上下打量一下石宽,带着点惊奇的说:
“想不到我们文家的一个下人,竟然也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,不简单,读过几年书啊?”
因为文贤莺一直是看着他的,石宽才确定文贤莺是和他说话,他有点莫名其妙,挠了挠脑袋说:
“什么是哲理?我不明白。”
“哲理就是道理。”
文贤莺说着把手按在了阿珠的肩膀上,轻拍了两下,又说道:
“你说的婚姻不是凑合在一起过日子,这就是新思想,我们伟大的女性不应该再把自己的幸福依附到另一半身上,不喜欢的,就要拒绝。”
哲理都还没搞明白,又来了个新思想,石宽都要被搞懵了。这个文贤莺,不但穿衣打扮怪异,说的话也带着股怪味。
虽然弄不明白这几个新词,但整句话的意思他还是明白的,立刻附和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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