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敬华被弄得糊涂了,他倒是觉得石宽不是来借钱借人,而是真正来看病的,问道:
“你口齿不清,神色慌张,来我这到底要干什么?”
石宽已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,急忙改正过来,放缓了语速,认真的说:
“不是,文二爷,是二少爷让我来你这,问你借一千个银元,这是他给的凭证。”
说着,石宽又把文贤昌的裤头绳拿出来,摆在了桌子上。
那个文贤婈脸色由好奇转为阴沉,快步走过来,站到了父亲的身后,娇声呵斥:
“不借,张口就一千个银元,自己还不来,谁知道搞什么鬼啊。不借,你走吧。”
文敬华却抬起一只手,制止住了宝贝女儿,不动声色的问石宽:
“贤昌现在还好?”
“不太好。”
石宽如实回答,眼睛的余光瞄向文贤婈,那胸脯真是与众不同,特别是现在生气上下起伏的样子,让他看了还想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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