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的不是林庄,而是在前面赶车的石大叔,言语中带着喜悦,似乎对这个上门女婿感到十分满意。
有石大叔帮回答了,林庄也就不再说话。
石宽心里又是一咯噔,怎么又是三月二十九啊?这日子就这么好吗?石妮要在那天结婚,而他也是,这是巧合还是对撞?
“哦,那恭喜了。昨晚蚊子太多,咬得我整晚睡不着,有点困,我先眯一觉,需要推车的喊我下来啊。”
“哦,蚊子出这么早啊,我家好像还没什么蚊子飞。”
石大叔有点纳闷,不过也没有细究。
板车一路摇摇晃晃,好像随时或随地会散架似的,只有那牛梆“咚咚当当”,一直在告诉,不会的,不会的。
无惊无险,雾散日出,一个多时辰后,板车终于到了熙熙攘攘的龙湾镇。石宽别过石大叔,走进了文家大宅。
才进门没多远,遇见了陈管家。陈管家身边的随从已经换了一个人,不是那络腮胡阿德,而是一个有点眼熟,左耳旁有颗大黑痣的男人。
陈管家也看到了石宽,走过来谄媚的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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