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贤婈把那两个银元收进兜里,轻蔑的冷笑一声,不再搭话。
这时那后面的小帘被人掀开了,文二爷探头走出来,对文贤婈轻吼了一句:
“怎么对你昌哥说话的?没大没小,读这么多书,都白读了啊?”
文贤昌这才发现被文贤婈耍了,不过他不计较,接过话说:
“二叔,我正要找你,婈妹逗我,说你去县城采购了,我还以为真的是呢。”
“我在后堂写字,听到你们说话了,她就这样,还不懂事,别和她计较。来来来,我们到后堂去喝杯茶。”
文二爷笑眯眯的招手,招呼文贤昌往后堂去。
那文贤婈,在俩人即将要钻进小帘子后面时,伸出舌头朝俩人的背影做了个鬼脸。父亲这不疼不痒的教训,她才不怕。
后堂茶水间的桌子上,一张宣纸,上面字迹未干,证明文二爷刚才确实是在这里写字。他不但是三草堂的掌柜,还是这里的郎中,即使有人看铺子了,也不能走远,不然来看病的就找不到人了。
“来人,给我沏壶好茶来。”
文二爷冲着屋外喊了一句,招呼文贤昌一起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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