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自己错了,文贤莺却不想承认,还怪罪到石宽的头上来。
以他的地位,被文贤莺吼上那么几句,那也没什么。石宽转回身去,改由他在前面带路了,他笑着调侃:
“就你这样,东南西北都分不清,还说要盖学校教孩子,能把孩子教会子丑寅卯,我看就已经不错咯。”
慧姐之前被文贤莺说了两句,一直不出声,现在忍不住了,好奇的问:
“三妹,你要在学校教孩子吗?学校是什么?我是不是孩子。”
“是,你永远是孩子,以后要乖乖听我的话。”
文贤莺把手抽出来,抚摸了一下慧姐的头,其实慧姐一直就是个孩子。
“嗯,我听你的话,以后再也不给他喂奶。”
也不知怎么回事,慧姐总是把这件事记在心上,现在又拿出来说了。
石宽那个尴尬啊,他觉得必须要解释一下,不然在文贤莺心目中,就是个色狼的形象了。他把慧姐拽了过来,严厉的问:
“刚才在大坪子上,是不是你把我拽到柴墙后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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