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傻了?把草都喷湿了,怎么点火啊?”
石宽不理会文贤莺,继续含水喷草,喷到一定程度,觉得适合了,这才抹了抹嘴唇,不以为然的说:
“你懂什么,不懂就跟着我学一点,以前我叫你师父,现在你得叫我……”
石宽说着扭回头,后面的话却说不下去了,整个人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,定在了那里。
那文贤莺走了过来,大腿旁的裙子湿了一大片,虽然有拧过,但是现在还是沾到了皮肤上。这样看,那就等于直接看了。和那天躺在竹子上看,又是另一番美景,他看呆了。
从石宽的目光顺过来,文贤莺也很快发现了自己的糗样。她是一条腿弯曲踩在斜坡上,这才会让那裙子粘住皮肤。她连忙把腿收回来,抖动那裙摆,不让布料粘住皮肤,脸红扑扑的,咬唇骂道:
“你就不能君子一些吗?非礼勿视,你懂不懂?”
这个石宽当然懂,他以前也觉得非礼勿视是对的,可是现在觉得那就是扯淡。这么漂亮的女子,谁又能忍得住啊?非礼勿视只能针对那些不漂亮的,不想看的。
但是被文贤莺这样直接说了,还是很不好意思的,为了掩饰尴尬,他掏出了洋火递过去,小声说:
“你刚才说要帮点火,那就点吧。”
“点你的头,你喷得那么湿,能点得燃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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