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个银元?那为什么不用毛笔,三个银元买毛笔,就算你是三头六臂,每只手都握两杆,那也要握到手都出茧去才能用得完了。”
石宽非常的惊讶,同样是笔,只是因为画得好一点就贵那么多,这个世界估计要变了。
文贤莺转了一圈白眼,都快不知道怎么跟石宽交流了,她倒吸了一口气,沉下心来,指着画上面的大门说:
“这边是西,坐东朝西,前后两排都是教室,左右两边我想用作老师的宿舍,还有办公的地方,你觉得怎么样?”
“坐东向西,越打越输,不太吉利啊。办公是什么?”
对文贤莺说的那些新鲜词汇,有时石宽根本不能理解,但是赌钱那一套,他就朗朗上口。
一直帮展开纸的小芹听了,差点被逗乐。她松开手,小声说道:
“石队长来了,我去给他倒杯茶。”
“给他倒开水就行了,就是毛尖碧螺春给他泡了,也尝不出其中的味。”
文贤莺本以为把石宽邀进来,石宽会对她的画大加赞赏,结果适得其反,就有些不高兴。
石宽听出来了,也不去计较,笑呵呵的走到另一边,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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