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也跟了出来,极力为自己辩解:
“这话怎么了,这话又没有骂她,没有咒她,怎么就不能说了?”
“反正我觉得是对她不尊重,就不喜欢听到你这样说。”
其实文贤莺也挑不出石宽刚才说的那话有什么毛病,纯粹只是心里觉得不舒服。
“我不尊重她,呵呵,我要是不尊重她,那这个世上就没有几个人尊重她了。”
石宽本来就已经不再害怕文贤莺了,再加上心里有酒劲,更是敢直接的回怼了过去。
文贤莺显然是有些理亏的,她不再回答,加快了脚步,脚蹬噔噔的往院子外面走。
不知为什么,石宽也加快脚步跟了出去。
就这样,两人一前一后,一言不发。出了院子,又出了文家大宅院门楼,沿着河堤慢慢往上游走,这也是去往石磨山的方向。
天即将就要暗下来,岸边的柳树上,知了在发出最后的鸣叫声。
行人越来越少,最终只剩下他们俩人,而这时也已经走到了去石磨山的岔道上,文贤莺这才有所惊觉,停下的脚步,回过头来说:
“你跟着我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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