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这话前半部分说得急,后半部分吞吞吐吐。文贤莺听出了是问怎么松手了?她也感到惋惜,只是都松开了,怎么好意思又抓回去。只得假装听不懂,回答道:
“都是识字的人,把他们找来培训一下,教点低学龄的孩子,总能胜任的。就怕他们不同意,不过没关系,明天你就陪我去到各个私塾,和那些先生商量。”
“又要我去,我还要忙着带他们去田里呢,我不去。”
石宽嘴里不答应,心里却在回忆这一带有多少私塾了。
“你敢不去。”
“我为什么不敢?”
“你不去我就叫婈儿骂你,叫全家人都骂你。”
“你这是在逼我啊。”
“就逼你了,你能咋样……”
就这样聊着,不知不觉,周围已经全部暗下来,只有火光照耀着两张青春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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