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有些惊讶。
“天天晚上有女人搂着睡,还不要花钱,你不想啊。”
柱子收起了忧伤,又变成那副二流子的样。
“她对你有意?”
“有没有意我不知道,反正没钱给,她也不说,住在那里也不赶。”
想一想赵寡妇也挺可怜的,她是个外村人,嫁到了老营村,丈夫还是整个村子里最穷的。两夫妻一口气生了五个孩子,最大的才九岁,最小的也不过三岁多。
两年前丈夫上山摘茶籽果,一不小心滚下悬崖摔死了,留下了这五个拖油瓶,她真是欲哭无泪呀。
成了寡妇,那自然就有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前来。她当时都没怎么拒绝,任由那些人动手动脚,甚至推到床上去。不过都得给些钱,不给钱她就不要脸的上门去大吵大闹。
也就是这样,很多人都把她当成了泼妇。她也不管这么多,因为只有这样,才能养活五个孩子。
柱子就是那些闻到腥味的男人之一,而且光顾得比较勤,基本所有的钱都扔到了她的口袋里。平时还会帮她干点活,当然她也不会亏了柱子,少要点钱,或者干脆一两次不要。
她是想再嫁人的,可是家里那五个娃,任何男人见到了都要摇头,就是那些恋她身体的光棍们,也没有人提出过要和她过日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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