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乱说什么,你身子骨还这么硬朗,再活个十年八年的,那也不是难事,说什么死死死的。”
“唉!算了,这都是天意,能睡一两个,那也够本了。”
“嗯,天意不可违。”
石宽恨不得快点结束这种谈话,也就把天意拿来说事了。
七爷突然又板着脸,恶狠狠的说:
“意你个头,即使不能把文家女人全部睡遍,你也要把姓文那老畜生给弄死,这是最重要的事,记住了吗?”
“记住了,我们出去吧,你讲话这么大声,被人听到了,那还报什么仇啊。”
其实七爷这声音沙哑沙哑的,一般人不仔细听,还不知道说什么。隔着一道门,就算是文贤莺把耳朵贴到门板上,那也不可能听得出来。
石宽不管七爷是什么反应,抓住了那两只干瘦的胳膊,连提带推,把人弄出了屋外。
“你怎么这样对七爷,人老了骨头脆弱,抽断了怎么办?还不快放下,把七爷的床单被罩给换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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