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贤安也跟得上去,等待父亲说出大事。
事情紧急,文老爷也不拐弯抹角,直接说了:
“贤瑞那小子这次回来,好像要跟我们作对哦!”
“他和我们还是堂亲,不会吧?”
他们和二叔一家关系还是蛮好的,怎么也联想不到作对上来,文贤安还是保持着疑惑。
“贤瑞带回来的女人,是省财政厅沈主任的女儿,弄了纸公文就要我们银元换成了纸票,这不是想搞我们吗?”
文家的银元,装了满满近百大笼箱,换成了那纸票,万一几年后买不东西,那不是毁于一旦了吗?文老爷越想越觉得事情严重,言语里充满了担忧。
文贤安捏着下巴尖,思考了一阵,安抚道:
“如果形势是这样,我们也抵挡不了,要是他只是针对我们,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惹的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
“只能这样了,他们现在在老太太院子里,走,我们一起去。”
现在只是知道个大概,文老爷也不好做出决策,便和文贤安一起去老太太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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