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了午饭,又闲聊了一会儿。只是很显然,文贤莺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健谈。
告别古得金,走在回家的路上,石宽还为刚才鼠头的事感到有些内疚,说道:
“我不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吗,你不敢吃,不敢放回菜碗里,那夹回来给我就行,怎么硬撑着吃下去。”
文贤莺报予了一个不自然的笑,说道:
“吃得的东西有什么敢吃不敢吃?”
“什么意思,我不明白?”
“我也不明白。”
文贤莺甩了一下手,微笑着走在了前面。
看着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,石宽搞不明白文贤莺是什么意思?是不是吃了山老鼠头,脑子变坏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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