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在往时,文贤莺准会把手指在石宽胸口上擦拭,嘴上还会骂骂咧咧。现在却只是把手抽回,又朝房间的方向喊了一嗓:
“姐,你在哪,要不要去玩?”
“要啊,我来了……”
慧姐的声音从屋外传来,没一会就跑到了客厅。现在她不怎么需要石宽陪着玩了,只要知道石宽在家就行。刚才她就是独自一人在后院,拿棍子抠那知了猴的洞,也已经玩了好久。
“我们去找婈儿玩。”
文贤莺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好,他不去吗?”
慧姐自然是很高兴,不过见石宽躺在竹椅上一动不动,就有些奇怪。
“他懒死那么懒,不想去,我们走吧。”
文贤莺挽着慧姐的手,往外面走去。
“去就去吧,不去你们说我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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