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程没有说一句话,只有情绪的发泄,结束后,也没有任何一点点停留,直接穿衣服走人。
石宽感觉和甄氏一起,就像是两头动物,两头不认识的动物,碰到了,本能的交织一下,然后各奔东西。
上次结束后,是石宽躺在床板上冥思了许久。这次换成了甄氏,连肢体都一样,双手双腿张开着,仰望床顶。
甄氏搞不明白为什么会和石宽这样,她不是失宠的女人,文二爷会在固定的时间,在她的房里留宿,她也不是得不到满足的人,可为什么会和石宽一起?
世间上的事,有时就是那么莫名其妙,那么琢磨不透。
晚上,石宽正在家里酌着小酒,文贤莺又来了,而且脸色不太好。进门了也不打招呼,自己就坐在桌子旁边。
石宽忐忑不安,以为是文贤婈的把上午的事说出来了,试探着问:
“你怎么了?哭丧着脸?”
慧姐本来是坐在文贤莺对面的,也捧着碗挪到这边来,用胳膊肘撞了一下,问道:
“是不是三姨娘不给你吃饭,你肚子饿了,要来我家吃饭?”
文贤莺仍旧是坐着,两人都不回答。她兜里装着一封信,那是石宽的,心里很纠结,要不要交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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