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些基本都是小仇,也不至于要杀人来泄愤啊。再说就那些人,也根本没那个胆。现在唯一能想到有可能的大仇人,只有逆子文贤昌了。
心里这样想,但并不想对牛镇长说。
“我文家立足龙湾镇几百年,深受这一带百姓尊敬,哪有什么仇人来。”
这话把牛镇长和石宽听得都想翻白眼,牛镇长心想你受百姓尊敬,那我就受百姓爱戴了。石宽则是想,你最大的仇人是我,只是我还没开始报仇。
罗竖是认真思考问题的,他站了出来,朝大家施了个礼,说道:
“文伯伯,不管怎么样,歹徒把人劫走了,都是有目的的,不要多久,就会来向您提条件。我们现在在这里乱猜,只有徒增烦恼,并没有办法解决,我看还是耐心的等待吧。”
也确实,歹徒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把人劫走,要么为了财,要么为了色,要么为了仇。既然只是把人劫走,没有当场杀死,那肯定会来谈条件。文老爷也不想看着这一张张像苦瓜一样的脸,便说道:
“罗侄说得对,大家也不要围在这里了,各自散去吧。石宽,让你的队伍今晚提起点精神,别让我们这家里乱了。”
谈不出什么好的结果来,大家也就各自散去。整个文家上上下下,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。
第二天一早,石宽才刚刚起床站在阳阶上漱口,正要把嘴里的水喷出去,却看到文贤莺眼睛红肿的出现在面前。他一激灵,差点把漱口水吞下了肚子。
“你……你这么早来我家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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