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真是哭笑不得,过去把慧姐拉开,说道:
“你把他顶在里面,你不也一起陪着闻臭吗?”
“秀英不和我好了,我叫她拿根棍子来给我顶,她不帮,我只有自己在这顶喽。”
趁文贤贵来蹲茅厕,慧姐就跑来把门顶住,她还觉得自己挺有理的。
傻子就是傻子,既然真心想顶人在里面,干嘛不先找根棍子来。石宽也不想说了,把门打开,放文贤贵出来,骂道:
“你呀你,长得高高大大的,连一个女人都斗不过,唉!”
文贤贵憋得满脸通红,不是因为臭的问题,而是和慧姐吵,可又吵不过,就变成了这样。他愤愤的出来,瞪了一眼慧姐,就朝客厅走去了。
“那摇椅是我坐的,你不能坐我的,敢坐我又把你弄哭。”
慧姐突然惦记起了摆在客厅旁的摇椅,立刻甩着膀子追了过去。
石宽无奈的摇了摇头,都说狗仗势欺人,慧姐不是狗,也不知道仗了谁的势,敢这么的欺负文贤贵。
春生无缘无故的死了,他家里人去到牛镇长那哭了半天,请求查出真凶,但最后还是被打发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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