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文贤贵已经没那么慌了,老老实实的回答。
“它就这么听话,任由你打?”
石宽还是有点不相信,继续追问。
“不听话,它想跑,可是跑不快,就被我打了。”
那母猪太肥了,走路肚皮拖着地,呲啦呲啦的一晃一晃。想要跨越一个门槛,没人帮忙的话,最起码要半盏茶的功夫才能跨出来。那被打跑不了,也是有可能的。这事还是太不可思议了,石宽又问道:
“你打它,它不叫吗?”
“开始那几下,它是叫唤的,火生他们也听到了。我不停手,继续砸,火生他们赶到时,它就不叫了,只有腿还在那里乱蹬,没多久就不动了。”
这可能是文贤贵出生到现在,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,言语里,似乎蕴藏着一丝快感。
宝宝被打死了,石宽不心疼,反而拍着文贤贵的肩膀,得意的笑道:
“行啊,杀猪你都敢了,那杀鸡也不在话下,走,我们去爹那,杀一只鸡给他看,把那手枪拿回来。”
“不要,我不敢,我不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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