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赌?不赌我能干什么?”
古得金依然看着屋顶上那些工人,好像有些失神。来这里的两个多月,他确实是不赌了,因为每天晚上就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里,不可能左手和右手赌。
他的老婆很早就死去,牯牛强长大了经常外出找活干,就算是在家里,一天到晚也说不上两句话。
他很孤独,只有在赌桌上,赢钱了会让他十分的欢乐。输钱了嘛,那也有一帮赌友在一起分析是怎么输的,他觉得赌场里比家更有烟火气。
石宽是有点懂得古得金的心思的,不然也不会走过来,陪在这里一起坐。听了古得金这伤感的话,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秋风把古得金那浓郁的烟雾吹过来,扑扇到他脸上,他感觉喉咙发痒,好想打喷嚏。
过了好久,古得金把烟吸完了,把那烟斗在旁边的石头上敲了敲。石宽看着这动作,觉得古得金也只不过是农村普普通通的一个老人,就说道:
“强哥讲了个女的,估计这一两年就会结婚,你知道吧?”
古得金身子微微一震,把那烟斗插回腰间,他是听来干活的那些护院队员们说起,牯牛强和三太太院子里的一个女下人眉来眼去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现在听石宽亲口说了,应该是有点眉目,便小声的问:
“是真的吗?”
“当然是真的,是你们隔壁五里排的,那还有假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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