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行了,都默认了,还摸人家手,还把不把我放眼里啊。”
牯牛强也有些不好意思,把手放开,拿起那五个银元,放到阿珠的手心里,傻傻的说:
“这钱还是你拿着吧。”
阿珠不再拒绝,攥紧了那五个银元。牯牛强长得不丑,虽然不是很优秀,但也坏不到哪里去。嫁给他,那可要比嫁给张球好万倍。石宽都帮把话说到这程度了,再拒绝的话,也会伤牯牛强的心。
第二天,是八月十六了。石宽带着几个护院队员,去盖好的学校钉简易的桌子板凳。
队员里就有牯牛强,虽然还是很排斥和古得金见面,但有石宽和阿珠昨晚的劝说,也不得不来。
最重要的是,阿珠竟然也跟着文贤莺他们来了,来了之后就把古得金的床单被套拆下来洗。
这把古得金感动得差点老泪纵横,一整天除了帮忙石宽他们打打下手,就是有事没事往阿珠那边凑,脸上笑眯眯的,总想找点话说。
反而是那牯牛强,只是来到时被石宽逼着去和古得金打一声招呼,后来就没说过话。
下午,牯牛强他们被文贤莺带去清理阳沟,在教室里钉桌椅的只有石宽和罗竖了。
石宽把那些修的一头尖尖的杉木桩子打入地下去,罗竖就蹲在那里帮扶桩子,和看高度合不合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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