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这么久,俩人都没见过面,就连是在路上偶遇,那也没有过。石宽的心就渐渐烦躁,走路看到身旁的小树,都想过去打一拳。
今天火生把文贤贵带来,他想泄一下心里那烦躁的心情,便带文贤贵出来,到街尾的老丁家去。
这个文贤贵啊,自从上次掉进了河里,回来就患上了伤寒。吃药泡澡将近半个月,直至昨天,身体才恢复了过来。
他惦记着跟石宽学打枪学本领,所以今天又来找石宽了。
到了老丁家门口,要进门时,石宽附到文贤贵耳旁,轻声说了一嘴。
文贤贵听了脸一下红到了耳朵背,怔了一会儿,咬着牙说:
“我干!”
石宽笑了,笑得坏坏的,拍了拍文贤贵的肩膀,鼓励道:
“好,这才像个男人,你要是敢做了,我绝不食言,走,进去吧。”
文贤贵点了点头,迈着坚毅的步子,和时光一起并肩走进去。不过无论他怎么给自己壮胆,那手和脚还是有些微微颤抖的。
石宽扯着嗓门,大声朝里面喊叫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