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自己说错话了,石宽连忙道歉。这要是在以前,那是不可能的,说错话不硬拗过去了就算了,怎么可能会道歉。
文贤莺不计较,很有默契的晃着肩膀往前面走去,并不回家里。
“你之前说古老头是个赌鬼,我还不太相信。”
“怎么?他现在又赌上了?和谁赌啊?”
前几天下人领月钱,古得金和柱子他们是文贤莺雇的人。但是老太太心疼孙女,把他们也划分到文家的长工里面,是在总账房领的月钱。
石宽当时就有些担心,这古得金来文家大宅领钱,会不会认识其他的人,旧疾复发啊。看来担心的,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“和你的好兄弟柱子啊,还能是谁呀!”
文贤莺不喜欢这种陋习,有些不高兴。也正是因为不喜欢,这才对石宽说的。
“柱子?这两天我要去一下,把他们臭骂一顿。”
石宽这时才想起,柱子也是一个老赌棍,和古得金在一起,那真是臭味相投。
“赌不赌是人家的自由,你骂什么?你还想干涉人家的自由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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