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贤莺将信将疑,跑到石宽前面,倒着走。她心里琢磨着,包圆圆就算没被文贤贵掐死,那也肯定会要死要活的,不可能像石宽说得这么轻松。
“骗你干啥,就贤贵那胆小如鼠的样子,把人掐晕就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了,怎么可能掐得死。”
石宽还真这么判断的,他认为文贤贵就是把人掐晕,有没有胆量把包圆圆睡了,那还是另外一回事。
文贤莺想了想,觉得也有道理。至于包圆圆为什么活得好好的,不哭不闹,她不好意思问下去,毕竟那问题太尴尬了。一会石宽肯定会自己说的,也就转回身,朝罗竖的房间走去。
在房间里,罗竖正陪着文贤贵。文贤莺害怕文贤贵会做出什么傻事来,不敢让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,就去告诉了罗竖,让罗竖来作陪。
门“嘎吱”一声开了,文贤莺和一脸轻松的石宽出现在眼前,罗竖赶忙问道:
“怎么样了?”
“好啦好啦,我还以为贤贵要在你这儿多待个十天半月的呢,现在没事啦,一会儿就能跟我回去咯。”
石宽走过去,轻轻拍了拍慌张得不行的文贤贵,然后一屁股坐下来,往后一仰,直接躺在了罗竖的床上,还舒服地伸了个懒腰。
文贤莺看着他这副样子,真想上去给他一拳或者踢一脚,可罗竖在旁边,她不好意思,只能嗔怪道:
“你正经点行不,赶紧把事情说清楚,别让我们担心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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