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来这儿就是为了气文贤莺,现在目的达到了,他比文贤昌赢钱时还要高兴呢。他伸出手指在文贤莺下巴尖轻轻一挑,坏坏地说:
“怎么了?生气啦?我又不是你丈夫,你生哪门子气呀。”
文贤莺终于忍不住了,拿起钢笔对着石宽的脸就刺了过去。不过在快刺到的时候又收了回来,她也就是气,还没到要伤人的地步。
石宽根本没把脑袋挪开,他巴不得文贤莺刺呢,刺得越深越好。可没想到,他只看到笔尖射出一团黑水,然后就觉得脸上一凉,那带着怪味的笔水溅了他一脸。
这钢笔他只见过文贤莺拿来写字,哪知道还会有水喷出来呀,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,抬手一摸,放到眼前一看,手黑乎乎的,不由得惊讶地问: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啊?”
就算石宽的脸已经变成了大花脸,可文贤莺因为气到了极点,还是笑不出来,她没好气地回道:
“毒药,能把你毒死化成污水的毒药。”
石宽才不信呢,他把手指放在舌头上舔了舔,坏笑着说:
“毒药好啊,那我走啦,回去等死,明天你们文家又要办丧事咯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