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去哪儿啊,就是随便逛逛。”
“还说没去哪,你是不是和石宽去春香楼了?”
文贤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,她以前对这个弟弟那可是又心疼又爱护,现在却恨不得抄起棍子给他几下。
昨天那么多人看着呢,他们被拉进春香楼的时候肯定被熟人瞧见了,文贤贵有点后悔,结结巴巴地回答:
“你说那……那事啊,牛公子和解福是好朋友,他让我们去……去捧个场,我们就进……进去了,喝了两杯酒,就……就出来了啊。”
这明显是假话,文贤莺怎么可能信,她抬起手,指着文贤贵的鼻子,声音也高了八度。
“就只是喝酒?”
“那还能干啥。”
文贤贵一转身,把脸扭到一边。去那种地方也不是啥大事,可他这年纪,总归还是有点不好意思。
这就等于是承认了,文贤莺气得真想一巴掌扇过去。她嘴巴张得大大的,脖子伸了好几下,才骂出一句来。
“以后你少跟石宽出去,他是个混蛋,你也想变成混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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