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老太太他们外面消停了,文贤贵麻溜地穿戴好,出来匆匆扒拉几口早餐,就撒腿去找石宽了。
石宽没在家,他是在护院队那脏兮兮的休息室里寻到的。彼时石宽正跟护院队员们玩骨牌呢,谁输了谁喝水。赶巧石宽输了一大瓢,被文贤贵在外头这么一喊,就耍赖皮跑了出来。
“找我干什么呀?叫这么大声。”
“这边说。”
文贤贵有点小紧张,说话都不敢大声,拽着石宽的手就往旁边走。
“什么事儿啊?还弄得神神叨叨的,难不成天要塌啦。”
昨晚在文贤莺那显摆了一番之后,石宽一扫这段时间的阴霾,心情那叫一个美。
文贤贵回头瞅了瞅身后,见没人跟来,就压低声音说:
“昨天我们去春香楼的事儿,被人知道啦。”
“知道就知道呗,又不是偷也不是抢,你怕什么。”
石宽满不在乎,脸上还挺得意的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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