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纪轻轻,就这么坏。”
金玲忍不住了,手挪到他后背,捶了起来,不过这哪是打人啊,分明是在打情骂俏嘛。
两人在床上嬉笑打闹着,金玲都不想再接其他客人了。最后还是文贤贵估摸石宽那边也该结束了,这才下了床。
“我也该走咯,下次再来找你,你可得再整点新花样。”
“就知道要花样,我不理你了。”
金玲假装生气,先走出了房间。她是真有点喜欢这个文贤贵,不然哪有什么花样,巴不得快点结束呢。
文贤贵就好这口,他一把将刚才扔在床角的外套扯过来,那外套直接把金玲的枕头给掀翻了,枕头底下居然露出一只银镯子。
文贤贵麻溜地穿上外套,瞅了一眼门口,见金玲已经出去了。他便迅速把那只银镯揣进兜里,又把枕头整理好,然后出来关好门。
他可不差钱,别说是银镯子,就是金镯子也见过不少,没什么稀罕的。可他就是手痒顺走了,那心跳加速的感觉,仿佛比刚才和金玲在床上还要刺激。
酒喝得有点燥热,石宽刚想起身,文贤贵就在外面敲门。他过去开门,和文贤贵对视了一会儿,都没吭声,不过很快就哈哈大笑起来。
这可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,根本不需要言语。
虽说都笑了,可一个是发自内心的笑,一个是强颜欢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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