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石宽这种人,就得三两句话把事儿说清楚,一点儿让人瞎琢磨的余地都不能留。罗竖说着,又继续往前走。
石宽更难为情了,罗竖说得没错,经过他去学校那么一闹,还真觉得文贤莺和罗竖之间的关系疏远了不少。
罗竖不但把自己和文贤莺的事儿说明白了,还直戳石宽的心窝子,走了几步,又说道:
“我觉得你不该喜欢文校长,她也不能喜欢你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
此时石宽的小心脏那叫一个脆弱啊,压根儿就不知道怎么反击,只会紧张兮兮地反问。
碰到这种状况,罗竖也不想把话挑明了,多少也得给石宽留点面子,于是就说道:
“你个成天就知道吃喝玩乐的主儿,她凭什么喜欢你呀?我估摸她名字有几笔几画,你可能都不清楚,你又有什么资格喜欢人家?”
石宽听得是似懂非懂,当场就愣住了。正当他绞尽脑汁琢磨话里的意思时,一个响亮的吆喝声由西往东飘了过来。
“收鸭毛咯~鸭毛鹅毛鸡内金换洋火糖瓜,家里有的快拿出来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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