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看到了这表情,走过去,轻轻拍了下文贤贵的肩膀,笑嘻嘻地调侃道:
“她是你爹的女人,你不会连她也想睡吧?”
文贤贵和石宽之间,那可是无话不谈,什么玩笑都能开。他吐了口唾沫,恶狠狠地说:
“这贱女人,我会睡她?弄死她还差不多。”
石宽有点吃惊,左瞧瞧右看看,发现没人注意这边,这才轻声问道:
“你怎么啦?”
文贤贵一瞧自己说漏嘴了,赶紧换上笑脸,答道:
“没……没什么!这臭女人,竟敢管我爹的事儿,我爹去睡秦老三的填房,她在那儿叽叽喳喳,那不是自寻死路嘛!”
石宽还以为自己刚才听错了文贤贵的话,又问: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呀?”
“没什么,就是她来问我,爹是不是跟秦老三那婆娘有一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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