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文贤莺就是想找点事儿刺刺石宽,于是就打趣道:
“到你爹坟前,你是打算告诉他你带了个兄弟回来不?”
石宽一听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不过这笑很快就变成了沉思,他想了一会儿,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:
“你说我要是把慧姐给睡了,她会开心不?”
文贤莺一点都不觉得这个问题难为情,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于是就慢慢悠悠地往河边的河堤上走去。
文贤莺不吭声,石宽就自己替她回答了:
“她的脑子就跟七八岁的小娃儿一样,七八岁的小娃儿怎么可能懂得跟男人睡觉呢,我要是真把她给睡了,那不是给她造成最大的伤害嘛!”
这些话在慧姐和石宽结婚不久,文贤莺就想拿来警告石宽,可现在石宽却用来对她说了,颇有点时空错乱的感觉。
石宽跟在文贤莺身后,又继续说:
“其实我非常想睡她,胖嘟嘟的浑身都是肉,看了就流想口水,只是睡了她那不等于欺负小娃儿吗,我石宽虽然不是什么好人,但是也不至于欺负小娃呀。”
文贤莺抓着河堤上那垂柳条,突然回头问:
“所以你就和她结拜兄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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