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凌乱的床上只留下几根长头发,以及一些污渍,就没有什么了。不过这绣有喜鹊的白裤衩,却也不是文显贵胡说八道的。刚才甄氏趴在菜地里,虽说屁股尽量收起,但他在高高的单车上,那是能看到的。因为慌张,那旗袍都退到了腰间,垂过一侧,所以那裤衩也就露了出来,他可是在那里看了好久好久的。
这天底下,可能就只有甄氏的裤衩绣喜鹊了。她也是天底下最闲的人,一天到晚什么事都不用干,闲得发慌,也就在裤衩上绣点东西啊。文贤贵能说出裤衩上绣喜鹊,她还真以为落在了床上呢,顿时慌了神,慌乱的说:
“你……你都看到了?”
文贤贵下了单车,把单车撑起,把那只鞋拿过来扔给了甄氏,坏坏的笑道:
“能不看到吗?不过婶子,我不会说的。”
甄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,双腿乱蹬着,嚎啕大哭起来:
“死石宽,你个混蛋,叫人发现了吧,这叫我还怎么有脸见人啊,我……我不活啦……”
甄氏哪里舍得去死了,这么好的日子不过,她又不是傻子。她只是光哭没有行动,哭了一会,立刻停住哭声,可怜巴巴的看向文贤贵,焦急的问:
“你刚才说你不会说的,是吧?”
文贤贵晓得跟甄氏在他床上那啥的是石宽后,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,被这么一问,他眼珠一转,笑嘻嘻地说:
“不会说的啦,不过呢……”
“你想要什么,尽管开口,只要你别讲出去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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