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,我们去瞅瞅老牛会不会死掉,要是死了,把他手上那枚金戒指撸下来。”
“他还有颗后槽牙也是金的,他笑的时候我瞅见了。”
连三平这回可真希望牛镇长死得快些,依文贤贵的性子,说不定能赏他颗金牙呢。
“是吗?我怎么没注意到。”
显然文贤贵也挺感兴趣的,把枪塞进枪盒,就颠儿颠儿地跑过去了。
“牛春富你个挨千刀的,你以为你开个窑子有俩臭钱,就可以不把我当回事了?我可告诉你,把我惹毛了,我让你窑子都开不下去。”
说来也怪,都这节骨眼儿了,牛镇长心里惦记的,还是他那大逆不道的儿子。
文贤贵嬉皮笑脸地来到牛镇长跟前,蹲下来,左瞧右瞧,只瞧见那屁股红一块黄一块,跟花脸猫似的,他逗趣儿道:
“牛镇长,你这大肠是不是被打出来啦,这可怎么办啊?”
有人搭话了,牛镇长才停下打滚,扬起那葫芦似的脑袋,瞪着那小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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