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会儿你回去帮文校长收拾收拾,我和石宽两人把东西推到学校就行啦。”
在外面晒了一路太阳,回去帮文贤莺收拾东西,那可是轻松活呀,柱子还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,想都没想就爽快地答应下来。
“好嘞,多个人帮忙也能快点收拾完,文校长也是,不就是搬去学校住嘛,搞得跟搬家一样,衣服鞋帽装了好几笼箱,连垫脚的木墩子都要搬去。”
从柱子的话里,石宽听出来文贤莺可不单单是搬去学校住,她这是在逃离,逃离那个她觉得没脸的家。
抽完一根烟后,柱子就回文家大宅继续帮文贤莺收拾东西了。石宽和罗竖一人扶着板车的一边,推着车往学校走去。
“石宽,以前没见你抽过烟啊,你是昨天才学会的吧?”
“还真让你说对了,你怎么知道我是昨天才学会的?”
“昨晚我在我宿舍后窗下面捡到一根香烟,就是黄鹤牌的,是你掉的吧?”
要想从石宽这种人嘴里问出点啥,就得打他个措手不及,直接问到点子上,这样才能得到答案。所以罗竖一点也不啰嗦,直接就问了。
这可真让人没有一点余地啊,石宽还以为昨天晚上的事被罗竖发现了呢,不过他可没承认,而是故作镇定地反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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