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有香味儿,我天天和姐姐玩,还能闻不出来?你快老实交代,不然我就去告诉老爷。”
这下石宽可被吓到了,膝盖一软,“扑通”一声跪到地上,身体前倾,抓住杨氏的裤腿,求饶道:
“二太太饶命啊,看在我好心来帮您烧草的份上,您可千万得帮我瞒着呀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其实杨氏只想把事情搞清楚,压根没打算告发。她顺手一扬,把头发扔进了火堆里,笑道:
“瞧你那胆小的样子,哪来的勇气爬上姐姐的床?”
“唉!是她,是她叫我去的,我可没那胆子。”
石宽垂头丧气地坐回到木墩上,见杨氏似乎没有告发的意思,这才松了口气。
杨氏来了兴致,笑着问:
“她是怎么叫你的?”
事已至此,石宽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,抄起身后的铁叉,把滑落的杂草叉上去,一边干活儿,一边把他和胡氏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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