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剪个角下来就行啦。”
说完又转向石宽,骂道:
“呆子,还不赶紧谢过二少爷。”
石宽心里翻江倒海,真想把衣服扒下来,昂首挺胸地走出这院门。但他知道耍骨气没用,出去就得饿肚子。他不情愿地鞠了一躬,说:
“对不起,二少爷。”
文贤昌晃着脑袋,轻蔑地说:
“我看你好像有点不服啊,你自己剪给我看看。”
“没有不服。”
石宽从胡氏手里接过剪刀,掀起衣服下摆,咔嚓咔嚓,他没有剪一小角,而是剪下一大块。这是他的耻辱,总有一天,他要把这耻辱百倍偿还。
耻辱归耻辱,房屋顶盖捡完后,整个下午就没什么事了。他悠闲地坐在院门口的墩子上,看着其他院子的人进进出出。
这几天他也大致了解了一下,左边的院子是文贤昌的。文贤昌以前住胡氏这,结婚后分了院子,就搬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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