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贤昌端起酒杯,小抿一口,阴阴地说:
“我心情好时,叫你老弟;心情不好时,叫你狗杂种,明白吗?”
“明白。”
石宽清楚,被文贤昌看上,只能硬着头皮干了。唉!进了文家,何时丢了性命都不知道,还谈什么报仇?更别想睡文家的女人了。
文贤昌拿起酒壶,给石宽的杯子又添了些酒,小声说:
“跟我干,不会亏待你的,我吃肉,你也能喝口汤。”
“知道了,那我该怎么做?”
既然上了“贼船”,石宽也不再畏畏缩缩,拿起筷子,不停地夹着花生米。有吃的先吃,有喝的先喝,以后的事以后再想。
“我今天看到你和那傻子玩得很开心,老太太对你印象也不错。以后你没事就多去老太太那儿玩,先混熟。”
“我是下人,得听太太的,她不去我没机会去啊。”
“这个你放心,我会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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