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被快烂掉的木头打,那也是疼得要命啊。罗竖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,那经脉还一抽一抽的。这是误会,那可就不好意思生气。他咧着嘴,疼得直哼哼:
“我们这些人啊,活在这世上,不是你揍我,就是我揍你,就没个消停的时候。”
江老二嘴里叼着石宽给的小烟,笑嘻嘻地说:
“罗老师,这不还没把你打死嘛?你这挨了两棍子,有荷花这么漂亮的大美女给你擦药酒,那也挺值的啊。”
“二哥,你让罗老师打两棍子,我也给你擦。”
荷花娇嗔地看了一眼,跟着罗竖一起调侃起江老二来。在这一群土匪当中,她觉得江老二最重义气,虽然脸上有道长长的疤,但不影响在她心中的形象。
罗竖有点难为情,他刚才本来就不想让荷花帮着擦药酒,可那后膀子自己又够不着,又不好拒绝。他清了清嗓子,说道:
“还是别打了,打打杀杀的,总会伤到无辜的人,就像包圆圆,要是被你们打死了,那可就是一尸两命,造孽啊。”
刚才气氛还挺融洽的,一听罗竖这么说,所有人都不吭声了。就连荷花搓着后背的手,也停了好一会儿。
宋老大眼珠子转了几圈,不慌不忙地说:
“罗老师,你今晚来该不会是来给我们上课的吧。”
罗竖也不藏着掖着,他来这儿就是要跟这帮土匪说这事儿的,他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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