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不在里面。”
嘿,这就怪了,美金刚说还没起呢,这阿芬又说不在里面。石宽郁闷了,瓮声瓮气地问:
“不在里面那在哪儿啊,三平呢,怎么没见着他的影儿?”
“他俩,他俩都在我房间。”
阿芬的脸更红了,声音小小的,说话都不敢看石宽一眼。也是,主子睡在她这么下人的房间里,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。
“在你房间?是那边那间侧房吗?”
石宽这才恍然大悟,美金没有指错方向,文贤贵真的就在旁边的侧房。他也不等阿芬回答,就大步流星地走出客厅,朝旁边的侧房走去。
还没走到房门口,就听到一阵此起彼伏的呼噜声,还有那刺鼻的酒味。
那侧房的门也是大敞着,石宽走过去一瞧,好家伙,这可真是一幅别开生面的画面啊。
只见文贤贵四仰八叉地躺在一张下人床上,衣服敞开着,半边腿被床单裹得严严实实的,脑袋歪到了床边,头发乱得像个鸟窝。也不知道是出汗了还是头油太多,感觉湿漉漉的。
再看那连三平,正歪歪斜斜地靠在床前,手里捧着个破碗,碗里装满了文贤贵吐出来的脏东西。他也不觉得那呕吐物难闻,脑袋低得都快贴到碗里了,还流着口水,鼻子都快碰到那碗脏东西。
估计这一碗脏东西里也有连三平吐出来的,反正他那一条弯曲的腿上,到处都沾满了溢出来的脏东西,黄黄绿绿,半干不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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