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家伙,还真把这儿当赌场啦,快起来!”
石宽又好气又好笑,手里的竹竿又加了点劲。
文贤贵感觉到疼了,这才翻了个身,好不容易撑起身子,鼓着那对血红的眼睛,总算是真正的醒了过来。
那连三平还真是个忠心的奴才,不用竹竿戳,这会儿也醒了,手上一紧,那一帽子的呕吐物就全倒在了他的裤裆上,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,反而揉了揉轻松的睡眼,结结巴巴地问:
“少……少爷……有……有啥吩咐?”
“起来起来,陪我去学校走一趟。”
石宽实在忍不住了,每人给了一竹竿。
文贤贵这时候才看清是石宽,他也不跟石宽生气,麻溜地下了床,手扶着门框,另一只手抹了抹嘴角的脏东西,说道:
“是……是你呀,我……我……”
石宽把竹竿收回,随手往旁边一扔,嘴里嘟囔着:
“别我我的,赶紧去洗个澡吧。”
阿芬赶忙跑过去把文贤贵扶走,那连三平也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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