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皱起眉头,心里直犯嘀咕。
文贤贵把跑到跟前的连三平往前一推,骂道:
“你走前面去,别偷听我们说话。”
石宽更纳闷了,这文贤贵到底想干嘛?说的话东一句西一句的,他疑惑地问:
“你怎么回事?这么神神秘秘的,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啊?”
文贤贵还是没有正面回答石宽,而是小声的说:
“你说包圆圆生的那个女娃会不会是我的?”
石宽心里一惊,回想去年文贤贵在货币改革委员会把包圆圆强睡了,掐掐手指,好像时间恰好是十个月。他倒吸了一口凉气,谨慎的说:
“不会那么凑巧吧,你当时不是说了才几下子吗?有那么巧就中了?”
“怎么没那么巧?如果不是我的,为什么她早不生,晚不生,偏偏被我睡了十个月后就生?”
文贤贵很是激动,跳到了石宽面前,倒退着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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