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扶我回去,拿个火筒烫一烫。”
烫就烫吧,最好烫死你个老东西。石宽心里暗暗骂着,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扶着文老爷回去。
有人告诉他,确实是文贤莺亲了石宽。如今又有求于石宽,文老爷的火气才消了一些,他警告道:
“你是我文家的上门姑爷,是慧姐的丈夫,要是还敢打贤莺的主意,我可不会轻饶了你。”
石宽哪敢答话,只敢在心里暗暗回嘴:打她主意又怎么了?我不仅打贤莺的主意,还打你那些姨太太的呢,我就是要娶文贤莺,气死你个老家伙。
石宽不吭声,文老爷还是喋喋不休地骂着:
“以后你不许去学校,也不许单独去见贤莺……”
文老爷打心眼里瞧不起石宽,石宽就是个土包子,只配伺候他那个傻女儿慧姐。文贤莺可是他的心头宝,怎么能让石宽这坨烂泥来玷污。
把文老爷扶回了院子,交给了小蝶,石宽脚底抹油,飞一般逃离。他没有再去老太太那看慧姐,而是跑去了石磨山。
文老爷不让他去学校找文贤莺,他偏就要去。其实也不是什么对着干,而是要把这事告诉文贤莺,让文贤莺心里有所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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