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一开始只是着急,话一说出来,就变得有点儿难过了。他退后了两步,掏出小烟,点了一根,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说:
“他不让我来学校,也不让我再见你了。”
文贤莺感觉好像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,一下子就扑过来抱住石宽,赌气道:
“谁也别想拦着你来见我,你怕他干嘛,我让你来你就来,我不让你来,你就别来,他管不着。”
石宽把烟雾吹到文贤莺的脸上,苦笑着说:
“那我不成你的奴才了吗?”
文贤莺舍不得松手,就用脑袋撞了石宽一下,嗔怪道:
“你还有心情开玩笑。”
“那你想我来见你吗?”
石宽这是明知故问,他腾出一只手,把手指插进文贤莺那柔顺的头发里,轻轻地抚摸着。
文贤莺不吭声,把小脸儿往石宽肩膀上贴去。她向来讨厌烟味,可对石宽吐出的烟雾却有点儿着迷,兴许是被麻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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