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嘴里含着马蹄,腮帮子把粉脸鼓得圆圆的样子,让文贤贵看得入了迷。见她要走,文贤贵赶紧抬手喊道:
“阿姐,别走呀,留个名字呗?”
岑洁的小名叫阿洁,洁和姐同音,她还以为文贤贵在叫她呢。于是又回头说了一句:
“你都知道我叫阿洁了,还问什么呀。”
这一回头,真是千娇百媚,文贤贵简直看傻了,痴痴地回答:
“原来你叫阿洁呀,是哪家的……”
因为太激动,文贤贵话都没说完,身体就一歪,“扑通”一声掉进了河里。
岑洁捂着嘴“咯咯”直笑,扭着屁股跑了。河水不深,淹不死人,她一个女人家,为了避嫌,可不能留下来看一个大男人洗澡。
文贤贵是个旱鸭子,不会游泳啊。虽说这河水才到大腿根,可他在河里扑腾了好几下,还是站不稳脚跟。
连三平急忙跳下河,把文贤贵捞了上来,平放在竹排上,焦急地喊道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