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在这儿看什么?”
古德金掏出烟斗,不紧不慢地填着烟丝,又瞅了瞅刚才看的地方,慢悠悠地说:
“现在不怎么忙了,我想在这儿盖间房子,离田近点,方便,你觉得怎么样?”
这是个好想法,搭的这草棚又低又矮,到了明年还要重新翻盖过,要是真在这里造几间土房,那还真是挺方便的。石宽说:
“搞这么大周章,不打算回五里排了啊。”
古德金叹了一口气,把那烟斗叼进嘴里,说道:
“五里牌的还不如这个草棚呢。”
也确实是,五里牌古德金的家,已经被拆得只剩残垣断壁,仅有的那小半边,这么久不住人,估计也已经被风吹翻,早就崩塌了。
“那就盖呗,盖宽一点,以后就住在这了,盖成了之后,还可以给阿强当婚房。”
古德金就是这么想的,他看向了田垌干活的人们,其中就有他的儿子牯牛强。五里排的家是他拆的,他理应还给儿子一个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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