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有点儿不好意思,手又往上挪了挪,嘴硬地说:
“知道就知道呗,我还巴不得让他们知道,不用藏着掖着的,你就是我的女人,我要明媒正娶地把你娶回家。”
文贤莺把脸在石宽的脖子上蹭了蹭,就不说话了。石宽说的话虽然好听,可她知道很难实现。她爱石宽,也恨她爹娘。可不管怎么恨,爹娘就是爹娘,这是改变不了的。她可以从文家搬出来住,但“文”这个姓是怎么也抹不掉的呀。
其实石宽也能理解文贤莺的难处,他不知道该怎么拿捏这个分寸,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过得好。文贤莺让他今晚去学校住,是一种逃避,或者说是是及时行乐,过好当下。
想不明白要怎么做,那就真的及时行乐吧。石宽也不说话了,把脑袋向后缩,把文贤莺的脸顶向前,嘴对嘴就吻了下去……
这是他们的无奈,也是他们的快乐,两个人紧紧拥抱,缠绵。完全不顾那毒辣的太阳光,也不顾路边野草睁着贪婪的眼睛偷窥。
“哇……狗子赖,快看,那边有对男女在对着啃。”
“哪里,哦!看到了,干她啊!推倒干啊,真笨。”
石宽和文贤莺正在忘我的索取时,突然听到两个男人猥琐的声音响起,他们急忙分开。
扭头看去,只见后边路上走来了两个中年男人,正兴奋地往这边指指点点,估计俩人都是光棍,可能平时在路上见到狗配对,也要评头评足一番的。
文贤莺羞啊,捂着脸就往前跑,生怕被人认出她是文校长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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