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呗,我不在乎。”
文贤贵抓住岑洁的衣襟用力一扯,那盘扣就尽数崩开了,他贪婪的把脸埋了过去。
这可不得了,要是被文贤贵得逞了,那可不是丢不丢脸的事,而是有没有脸活着的问题啊。岑洁不想被这个混蛋糟蹋,更不想让别人知道,只能拼命挣扎。
突然,她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,原来是毛竹枕头。她怕热,用不惯绣花枕头,就喜欢这凉爽的毛竹枕头。
为了保护自己,她想也没想,抓起毛竹枕头就往文贤贵的脑袋上砸去。
刚才在岑洁胸前乱蹭的时候,那顶军帽就已经掉到一边去了。现在这脑袋可没有任何防护,被这坚硬的毛竹枕头砸中,文贤贵疼得直叫唤,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,他捂着脑袋,另一只手指着岑洁,难以置信地问:
“你……你竟敢打我?”
岑洁也慌了神,看着文贤贵指缝里慢慢渗出来的鲜血,她都忘记要把衣服整理好,双手紧紧抓住毛竹枕头,高举过头,坐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说:
“你快……快走,不然我还打你。”
文贤贵哪受过这种气啊,他气得火冒三丈,也顾不上捂脑袋了。他掏出挎着的毛瑟手枪,另一只手开始解裤头,气急败坏地骂道:
“你打,你再打,我先打死你,再把你睡了,让你死了都不安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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