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!拉裤子里,拉啊。”
连三平把枪收起来,幸灾乐祸的拍着大腿哈哈大笑。
廖老大又拍了几下门,然后假装自己拍错了地方,一边揉着屁股,一边扭扭捏捏地朝着茅房走去。他还不敢直接上去给连三平两巴掌,不过能搅黄连三平主子的好事,也算出了口恶气。
文贤贵正在里屋翻着白眼、蹬着腿使劲儿呢,突然被那拍门声惊住,整个人就僵在了那里。过了一会儿,他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从黄大臀身上下来,穿上衣服,嘴里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:
“他奶奶的,真是老×做得药,要不是刚才那一下,还真完不成呢。”
打开门,文贤贵把手在连三平的衣服上擦了擦,没好气地问道:
“拍门这么急干嘛,见鬼啦?”
连三平指着远处的茅房,陪着笑脸说:
“不是我拍的,是那个臭划船的。”
文贤贵不仅没生气,反而还有点感激,刚才那拍门声来得可真是时候,完全是助他一臂之力,他好奇地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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