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敢打他呀,那挨千刀的上次来和爹玩牌九输了,心里不服气,又要来赌。他觉得爹运气好打不赢,就让我叫阿凯回来跟他玩骰子,我说阿凯不会赌钱,他就骂我。我就跟他吵了起来,我气不过,就把他往门外推。谁知道他自己不小心跌倒了,磕到了椅子角上,脑袋就磕破了,还非说是我打的。呜呜……二姨娘,你说我冤不冤啊。”
“这个三少爷,怎么还能逼人赌钱呢,我听说别人都叫他文霸三,可凶了,这可怎么啊?”
赵老财的小妾没什么主见,一听这话,心里又“突突”的乱跳。
“他自己摔的,干我们何事,就算到了牛镇长那里,我们也是占理的。”
岑洁哪敢把文贤贵想欺负她的事说出来,只好随口胡诌了这么一件事。
再看文贤贵和连三平跑出了五竹寨,没瞧见有人追来,这才停下脚步,气喘吁吁地骂道:
“岑洁这个贱货,还挺会装,我文贤贵想睡她,她居然不知好歹,还敢拿东西砸我。”
连三平在路边揪了些野草塞进嘴里嚼了嚼,然后吐出来敷在了文贤贵的脑袋上,疑惑地问:
“你被她打了?刚才你怎么不叫我进去收拾她?”
文贤贵这时也觉得自己有点窝囊,明明都把枪掏出来了,却没敢开枪。哪怕是舍不得把岑洁打死,那对空开一枪,吓唬吓唬,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狼狈啊。他骂骂咧咧地:
“这娘们,真是给脸不要脸,等我抓到她,看我怎么收拾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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